掸封尘:从田华获颁“国家勋章”说起 * 阿.:.新闻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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掸封尘:从田华获颁“国家勋章”说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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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所周知,暴力和谎言是中共的起家、看家本领。中共夺取政权,一靠枪杆子杀人,二靠笔杆子骗人。被共产主义、无产阶级革命和阶级斗争邪说洗脑后的中共御用文人们,在他们被中共欺骗后,成了替中共在更大范围骗人的人。 众所周知,暴力和谎言是中共的起家、看家本领。中共夺取政权,一靠枪杆子杀人,二靠笔杆子骗人。被共产主义、无产阶级革命和阶级斗争邪说洗脑后的中共御用文人们,在他们被中共欺骗后,成了替中共在更大范围骗人的人。

田华获颁“国家勋章”

9月29日,作为中共自嗨“十一”的重头戏码之一,“国家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”颁授仪式,在大会堂“隆重”举行。中共党魁·-:向“人民艺术家”国家荣誉称号获得者田华颁授了国家勋章。

田华,原名刘天花,1928年出生于河北省唐县。她的演艺生涯始于1940年,当时她加入八路军剧社,开始了她的表演生涯。1951年,她在电影《白毛女》中扮演喜儿,这一角色使她成为家喻户晓的电影明星,同时也成为中共高层推崇的演艺界红人。

笔者注意到,9月29日中共众党媒高调报道颁授仪式的新闻里,在田华饰演的众多人物形象中,唯一被提及的就是《白毛女》中扮演的喜儿。也就是说,田华主演《白毛女》,在她获得这枚勋章的“功劳”中举足轻重。换句话说,《白毛女》中的喜儿,是田华塑造的所有形象中的“头牌”。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,正是这股“白毛风”,把田化“刮”上了“国家勋章”的领奖台。

《白毛女》的来龙去脉

那么,《白毛女》究竟是一出什么样的作品呢?让我们穿越近百年的历史尘烟,来探寻“白毛风”风起何处吧。

2002年4月3日,《中华读书报》发表了“白毛女的故事”一文,详细起底了《白毛女》。文章说,《白毛女》的题材最初来源于河北民间一个关于“白毛仙姑”的传说。这个传说的大意是:

“附近有座山,山里有个洞,洞里住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仙姑。她扶正祛邪,法力无边,主宰人间祸福。”

抗战时,有些“根据地解放区”的“斗争大会”常常开不起来,其原因就是村民们晚上都去给“仙姑”上香进贡,祈求赐福,使得斗争会场冷冷清清。

“白毛仙姑”的传说,首先启发了中共西北战地服务团作家邵子南的灵感,他注意到了这个题材。为配合“斗争”需要,把村民们从奶奶庙、“仙姑洞”里拉回来,他编了一个戏曲剧本,主题是“破除迷信,发动群众”,这就是后来《白毛女》的雏形。

无巧不成书。政治嗅觉灵敏度极高的延安“鲁迅艺术学院”(下称鲁艺)院长周扬看到了这个剧本,尽管他对原剧本主题局限于“破除迷信”感到不满,但却从中看到了一种“干货”,尽管他一下子还说不准这“干货”到底是什么。

于是,周扬决定由鲁艺创作并演出一部大型舞台剧,就以“白毛仙姑”为题材。创作班底很快搭了起来,由鲁艺戏剧系主任张庚总负责,编剧仍为邵子南。邵在他原先的戏曲剧本的基础上,很快就写出了剧本的演出本,主题当然已经不是民间传说中的仗义行侠,而是反映阶级剥削给劳动人民造成的沉重灾难。但试排几场之后,周扬很不满意。他认为无论从立意还是从艺术形式和表演格调上讲,《白毛仙姑》都没有走出旧剧的老套子,缺乏新意。为此,他明确提出:鲁艺要在党的七大召开之前,创作演出一部大型的新歌剧《白毛女》;要赋予新歌剧以新的主题,体现劳动人民的反抗意识……

张庚根据周扬的意见,调整了创作班子。编剧换成了从鲁艺文学系调来的贺敬之、丁毅。接受《白毛女》的创作任务后,贺敬之很快就以诗人的情怀和戏剧家的表述力,完成了新的剧本。新剧本确立了“旧社会把人变成鬼、新社会把鬼变成人”这样一个新的主题,称得上是中共一向倡导的“文艺为政治服务的杰作”。

于是,这部“杰作”的戏路,就由原来的道家仙姑修仙行侠传说,摇身一变,成了阶级斗争的活剧:“恶霸地主黄世仁”,一心想霸占佃户杨白劳的女儿喜儿。除夕之夜,黄世仁强迫杨白劳卖女顶债,杨白劳被迫喝卤水自杀。此后,喜儿被抢进黄家,遭黄世仁奸污。喜儿与同村青年农民大春相爱,大春救喜儿未成,投奔八路军。喜儿逃入深山,过着非人的生活,头发全白。两年后大春随部队回乡,找到喜儿,伸冤报仇。两人结婚,过着翻身幸福的生活。

1945年4月28日,也就是中共七大召开的前一天,《白毛女》在延安中央党校礼堂举行了首场演出。来自全国的527名正式代表、908名列席代表以及延安各机关的头头脑脑们,几乎倾巢而出,观看了首场演出。演出获得了极大的成功。

第二天一早,中央办公厅就派专人来向鲁艺传达中共领导的三点观感:第一,主题好,是一个好戏,而且非常合时宜。第二,艺术上成功,情节真实,音乐有民族风格。第三,黄世仁罪大恶极应该枪毙。

中央办公厅的人还就第三点意见做了专门的解释:“中国革命的首要问题是农民问题,也就是反抗地主阶级剥削的问题。这个戏已经很好地反映了这个问题。抗战胜利后民族矛盾将退为次要矛盾,阶级矛盾必然尖锐起来上升为主要矛盾。黄世仁如此作恶多端还不枪毙了他?说明作者还不敢发动群众。同志们,我们这样做,是会犯右倾机会主义错误的呀!”

中央办公厅当时没有明确这是哪位领导同志的意见,直到很久之后演员们才知道,这实际上是刘少奇的观点。在以后的演出中,黄世仁、穆仁智就被当场枪毙了。

因为《白毛女》煽动仇恨太火爆给力,中共如获至宝,迅速把这出戏推广到大大小小的剧团,大演特演。所以,当时中共上下流行这样一句话:“开十次会,不如演一场《白毛女》效果大。”

就这样,带着对地主阶级的满腔仇恨,一股《白毛女》旋风迅速席卷了延安,席卷了陕北,席卷了解放区,最终席卷了全国。到了文革时,几乎每年除夕,当人们排着长队去领取严格按人头配给的一点年货时,都会从无处不在的喇叭里听到《白毛女》的旋律——那是中共在提醒人们不要忘了“万恶的旧社会”,并由衷的感恩他们带来的所谓“新社会”。

对于《白毛女》这样一个移花接木、无中生有的荒诞剧,却成了中共嘴里的香饽饽。‌几十年来,《白毛女》的展现形式包括民族新歌剧、电影、京剧、芭蕾舞剧和连环画等,在中共对内对外的欺骗宣传中,派上了极大的用场。

1950年,由同名歌剧改编而来的电影版《白毛女》,在长春电影制片厂开机拍摄,田华在剧中扮演女一号喜儿。正是这一炮走红,为田华今天摘取“国家勋章”轰开了大门。

田华知假演假

1995年《新文化史料》第4期,发表了田华文章:《我三次接触<白毛女>的经历》”

田华在文中说,第一次接触白毛女的故事,那还是抗日战争时期的1942年秋天。我们经常是没白天没晚上的跑路躲避敌人。我那时才14岁,不记得哪个大同志说,我给你们讲个白毛仙姑的故事吧!这个有声有色的传奇式的故事曾吸引着我们争着往前走,只怕听不清。

田华这里提到的“这个有声有色的传奇式的故事”,应该是未经延安鲁艺改编前的那个原汁原味的“白毛仙姑”传说,这跟1951年电影里田华出演的那个《白毛女》根本就是八杆子打不着边儿,驴唇不对马嘴。

田华文中还披露,《白毛女》拍摄成电影以后,除了配合中共土改煽动对地主的仇恨以外,在国外影响也很大。50年代初,我在莫斯科听到了喜儿讲俄文,也被译成亚、非、拉诸多语言。

田华这是明知其假,而却倾情把这个伤天害理的假演绎的淋漓尽致,煽情无数,骗人无数,从中国一直骗到亚非拉。

“欺骗”是中共宣传机器的“不二魔法”

众所周知,暴力和谎言是中共的起家、看家本领。中共夺取政权,一靠枪杆子杀人,二靠笔杆子骗人。被共产主义、无产阶级革命和阶级斗争邪说洗脑后的中共御用文人们,在他们被中共欺骗后,成了替中共在更大范围骗人的人。自从中共延安时期开始,先后编造了多部为中共美化执政合法性、掩盖罪恶历史、煽动民众阶级仇恨的文艺作品,这样的作品在上世纪50、60年代进入高潮。举世闻名的“四大恶霸地主“——刘文采、周扒皮、南霸天、黄世仁,都是被虚构出来的。这些东西一经问世,蒙冤者被冤死,家族都要株连;受骗者被骗傻,骗煞一代又一代。

这些玩艺儿,差不多都是从这样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——共产党亲+穷苦人好+地主恶霸+阶级(民族)仇恨=文艺作品。

如果说,这个模子在几十年前还可以蒙人的话,那么,今天人们已经逐渐看穿了其中的荒谬。历史和现实都告诉人们:共产党政权最恶最黑最坏;当年跟着共产党闹革命的穷人,良莠不齐,其中不少是穷横刁民,即所谓“流氓无产者”;而被中共文人污蔑为恶霸的地主,基本上是农村勤俭致富的善良人家;中共文人们写书煽动你死我活的阶级仇恨,制造了数不清的人间悲剧和民族灾难。

文艺作品中的艺术形象,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——这是艺术创作的基本规律。文艺作品允许虚构、凝练与升华。但是,绝不能美丑颠倒,善恶错位,正邪不分,把活生生的大好人写成无恶不作的大坏蛋。审视中共文人们模式化的文艺作品,正是陷入了这样一个魔鬼怪圈儿。说白了,这此文艺作品,是中共独裁暴政统治的需要,是中共党文化母体生出的邪种孽胎。

被中共利用的文人们,其艺术天赋越高,写出的东西越叫座儿,则其对社会的毒害越隐讳、持久而深重,这不能不说是中共文人们的人生悲哀。他们在中共党文化的欺骗与毒害下,好像完全忘记了“文章千古事”、“文以载道”这些古训;作为“士”这个阶层的文人,他们也完全忘记了“为天地立心,这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的社会担当,而沦落为维护中共的政治工具。中共需要什么,他们就编什么。正像中共的喉舌们自嘲的那样:“俺是党的一条狗,守在党的大门口。党叫咬谁就咬谁,让咬几口咬几口。”

在他们的作品里,“党的利益高于一切!”用中共的红色经典小说《苦菜花》的作者冯德英的话说:“从而揭示出,劳动人民要想得到解放,只有跟着共产党。”这种“奇葩逻辑”发展到后来,在中共文人的笔下,诸如“爹亲娘亲不如共产党亲”的混账话花样不断翻新。当中共政权垮台的时候,这些书记都将成为文学史上的败类,人类文化的垃圾。

近些年来,四大地主的真实人生,通过良心人士的不断挖掘,已经基本还其历史本来面目。以四大地主之首的刘文彩为例,据四川大邑县(刘文彩家乡)的乡亲回忆说,刘文彩待人厚道,常对乡里乡亲扶危济困,特别是到晚年,他个人出资2.5亿元(折合当时200多万美元)兴办了当时全四川师资设备最好的文彩中学,并刻碑明示:“学校成立之日,刘家不再对校产拥有所有权和使用权。”

结语

2018年6月8日,中共将首枚中华人民共和国“友谊勋章”颁授给了俄罗斯总统普京。要知道,中国人公认的是:俄国人是近现代史上伤害中国最大的邻国。

2024年9月29日,中共将“国家勋章”颁授给了田华。要知道,田华是在电影《白毛女》中知假演假,并用演技煽情“白毛风”几乎煽晕了全世界的人。

责任编辑: 李广松  来源:..; 转载请注明作者、出处並保持完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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