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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在中南海旁: “我看到了中共残暴冷血”——北京80后逃到加国斥中共疫情封控残暴冷血
刘畅说自己后脑勺长了一块反骨,对共产党有天生的反感,尽管生活在中南海旁边,他坚持独立思考,拒绝中共洗脑宣传,拒绝做粉红。 疫情封控期间,刘畅有更多的时间思考,他每晚看油管视频,了解许多不为人知的中共及中国历史;还把达赖喇嘛的两本自传做成有声书,从中了解到很多被歪曲的真相,因此对中共有了更深的认识。 “中共从来不反思自己,从来不承认错误,总把自身的错误推卸给外界。中共不断制造出矛盾,否定他人,以此证明自己存在的合理性。”

2024年7月,来自北京的80后青年刘畅接受..;专访,揭露中共疫情封控的残暴、冷血。(伊铃/大..;

“在经历3年人间地狱般的疫情封控之后,我看到了中共的穷凶极恶、残暴、冷血。”来自北京的80后青年刘畅说。

2019年底,中共病毒疫情爆发,之后在严厉疫情清零政策之下,中国各地动辄封城、封路、封门、封楼、封小区,不仅基本民生受限,也引发大量的次生灾害,无数人失业,无数企业倒闭、破产。2023年清零政策崩溃之后,中国人开始大量“润”出海外。

刘畅于去年8月逃到加拿大,在过去几年疫情肆虐期间,他亲身见证了中共对民众的残暴和冷酷,他不仅失去了外婆,而且事业陷入绝境,精神遭受摧残,导致他患上严重的抑郁症

80后北京青年流畅逃离中共大监狱,来到自由的加拿大。(刘畅提供)

谎言、暴力、冷血

“中共一贯靠暴力和谎言控制社会。”刘畅说。当时,对外开新闻发布会的是中共卫健委,但真正负责北京防疫的部门是政法委,所有部门都要向政法委汇报,由政法委做出决策和指挥调度。刘畅说,中共防疫和封城的各种决策都不是依据医学或者科学,而且十分野蛮、残暴、冷血。

刘畅说,那几年,北京实际已经被改造成警察社会。北京人随时可能被以防疫为名抓走隔离,或者软禁在家,就像维族人、西藏人被抓走关进集中营。这个大集中营和警察社会的基层爪牙就是大白、警察、居委会等防疫人员。

刘畅回忆,当时,一名大白不遵守防疫规定,端着大量采集好的样本,在人群中来回穿梭。刘畅通过12345政务热线投诉,结果投诉被打回街道。街道的人大言不惭地说,那并不是防疫人员,而是一位“防护意识非常强”、穿大白防护服的“居民”。

“中共已经不再处理任何民间投诉,连装都懒得装了,光天化日当众说谎。”刘畅说。这次经历让他彻底认清了中共政权的丑陋嘴脸,从此不再尝试任何投诉。

80后北京青年流畅逃离中共大监狱,来到自由的加拿大。(刘畅提供)

精神摧残事业陷绝境

刘畅是一位佛教徒,疫情期间,他因为收藏藏传佛教的日历,被街道人员举报,警察上门逼他交出日历,他因拒绝交出更多的日历,被辅警用烟头烫伤手腕。

在北京封城期间,刘畅的外婆被限制出行,不能去公园锻炼,导致身体状况迅速恶化,最终猝死家中。

刘畅曾在一家投资咨询公司工作,当时,正好有一个即将谈成的项目。然而,由于封城和过年居家假期,使他无法与客户和甲方继续面谈、签约,最终导致项目失败。

“中共政府一系列出行限制和封城措施,让我的事业彻底陷入绝境,再也无法继续之前的工作了。”刘畅说。

封控期间,刘畅被迫自己想办法处理所有的日常起居生活,甚至不得不自己理发。有一天,他对着镜子,看自己理完的发型,突然想到那些躲进深山老林的战争幸存者的电影画面,觉得自己也具备了野外生存的一些能力,他甚至也想躲进深山老林里生活。

由于长期封控,刘畅无法正常生活,出行处处受限,精神承受到了极限,那时他经常彻夜不眠,最终导致患上严重的神经衰弱和抑郁症。

80后北京青年流畅逃离中共大监狱,来到自由的加拿大。(刘畅提供)

独立思考困境中自救

2019年疫情爆发之初,刘畅开始翻墙收集信息,他认定“真正的病毒是中共本身”,他坚持不打疫苗,为解除健康码弹窗才偶尔做核酸。

中共对内实行信息封锁,政策也会随时变动,民众根本没有任何防备,中(共)国媒体奉命不报道民众的普遍断粮、断药、断医、断生计的实际情况。刘畅得益于经常看外网,了解疫情的真实情况,他早早做了准备,为自己和家人储备了至少3个月以上的粮食、罐头、蔬菜干及大量药品;还预备了砍刀和工兵铲,作为防身搏命的武器。

中共利用核酸检测、健康码控制,骚扰民众的生活。每当大白出现在小区,刘畅就会想办法躲避到别处,等事件过去再回来。他也不接听任何陌生号码,包括流行病调查电话和社区电话,尽量避免骚扰。

严厉的封控使民众苦不堪言,直到2022年11月底,一场乌鲁木齐大火终于点燃人民心中的怒火,白纸革命爆发,中共被迫结束清零政策。

2023年初,中共在无任何预警和准备的情况下,突然“大放开”,一夜之间,“大白”、健康码、核酸厅、检查点从街头消失,连张贴的海报也很快清理得干干净净。延续了近三年的清零政策就此土崩瓦解。

民众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,进入下一波“应阳尽阳,应染尽染”阶段。刘畅庆幸自己储备了大量药品,避免自己和家人出现重症。而他父母的好几个朋友感染病毒,发展成重症白肺,不治身亡;他的一个江苏朋友所在的小区,有两周时间“天天出殡”。

80后北京青年流畅逃离中共大监狱,来到自由的加拿大。(刘畅提供)

认清中共本质逃离“大监狱”

刘畅出生于北京,文革期间,外公因不配合污蔑上司,全家被下放五七干校劳改,母亲因此得尘肺,至今留有后遗症。祖父母出身地主、资本家,父亲被打成黑五类,受尽歧视。

刘畅从家人谈话中了解到中共体制的邪恶,他初中就学会翻墙,了解许多被中共掩盖的真相,包括六四屠杀、镇压法轮功、打压上访民众及对宗教的迫害等。初中时,因为在网上发布法轮功的真相资料,遭到粉红网暴。高中时在学校论坛发六四图片,差点被警察逮住。

2015年,刘畅皈依佛教,更清楚地看到了中共对佛教寺庙、法物、信仰的破坏及对僧尼的精神控制。2017年开始,中共强迫佛教寺庙升(中共)国旗,唱(中共)国歌;有的寺庙甚至成立了党支部。

刘畅说自己后脑勺长了一块反骨,对共产党有天生的反感,尽管生活在中南海旁边,他坚持独立思考,拒绝中共洗脑宣传,拒绝做粉红。

疫情封控期间,刘畅有更多的时间思考,他每晚看油管视频,了解许多不为人知的中共及中国历史;还把达赖喇嘛的两本自传做成有声书,从中了解到很多被歪曲的真相,因此对中共有了更深的认识。

“中共从来不反思自己,从来不承认错误,总把自身的错误推卸给外界。中共不断制造出矛盾,否定他人,以此证明自己存在的合理性。”刘畅说。

刘畅说,人性本是善恶参半,共产党把人性的丑陋施展到了极致,并实现了组织化和内部纪律化,从而铸就了党性,把九千万党员牢牢捆绑在这个无人性的暴力机器上,为了既得利益和纸上画饼出卖自己的灵魂。在中共统治下,中国人被剥夺了内心世界,只追寻物质的满足,精神极度空虚和绝望,犹如行尸走肉。这是非常可悲的。

“中共红朝迟早会落下帷幕。”刘畅说,面对这个外来的迫害者、反人类的机器,只否定它远远不够,而是要深刻的反思。“每个人的内心都是自由的。只有追求自由意志,抛弃怯懦、疑虑和恐惧,认清中共,才能真正获得重生。”

“经过人间地狱的几年,我认清了中共的穷凶极恶。”刘畅说,只有推翻中共,中国人民才有自由。

“与其逃到深山老林,为何不试试逃到自由世界呢?”于是,刘畅开始有了逃离中国的想法。

2023年8月,刘畅终于作出行动,逃离中共“大监狱”,来到加拿大,加入中国民主党,决意推翻中共,追求民主自由。

.:.网责任编辑:方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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