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近上网,总会想起那些放了学不能走的傍晚,那是我活到现在最恐惧的记忆之一,但是起码,那时坐在台下的我们,还有一点点沉默的自持,也是大家因为后来大家集体不写名字,这项可怕的活动才被迫中止了,好像那时候尚且年幼的我们就隐隐知道,这种沉默,看起来是在保护别人,其实也在保护自己。但今天傍晚我坐在这网络教室的后排往四周看,发现他们在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在纸上写满了别人的名字,甚至还跟台上的老师要更多的、更大的纸。我真的,太害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