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乐于扮演公共知识分子的角色。我知道对于影响中国,我没有积极的功能。但还是以为,略有一点消极的功能。讲这消极功能实际上在一定程度上重复着上面的观点。好在重复一遍,有强调的意味,还不那么令自己厌烦。这消极的功能就是平衡社会管理者的力量。不让社会的实践吞噬舆论,抵抗宣传的声音催眠大众。很可能政策和社会生活依旧,但是我通过自己的声音,显示了一个不被催眠的人的存在,促进多样化的思想生态。